“你说,解剖刀划过期,尸身会不会觉得疼?”她问,并不苟言笑等着我的答复。
“怎样会呢?人死了就没感受了。”
“你怎样晓得它们没有感受?”
“现代医学断定逝世的标准是脑死,脑神经逝世了,任何对神经末稍的影响也都失去了功效,人当然没有了感受。”
“这仅仅咱们活人以为的,可现实或许不是这样。”她固执地说。
“别瞎想了。”我笑着说。
后来,她不止一次地问起过这个疑问,每答复一次,我的脑海里就像被铁钩勾起了啥东西,可立刻又沉了下去。
但她仍是常常问我同一个疑问,我逐渐感到有一种不行思议的惊骇感愈来愈重地压来,我乃至有些怕见她了,但细想起来,又没有啥格外新鲜的当地,我猜测能够由于常常触摸尸身解剖,心思压力过大的缘由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