乙青年不由得呆了,难不成刚才的一切都是在梦中?经过这几天的诡异之事后,到底是真是幻,他已经有点分不清楚。在此后的几天里,乙青年每天晚上都会梦到那个洗澡的女人,然后他就病倒了,高烧不退。那情形有几分像是患了相思病。但是甲青年和丙青年心里明白,这不是相思病,乙青年再痴情,也不会对梦境中的一个女人发情,这是中了邪了。由于村里没有医院,距县城又太远,他们只好请了赤脚郎中,为伙伴开了些退烧的草药。甲青年和丙青年心想,等他的烧退了,就离开这鬼地方,再待下去怕是真会出人命的。可是乙青年的烧还未退,又出了怪事。
这天夜里,甲青年正在睡觉,翻了个身,他感觉到额头像是撞到了什么东西,睁开眼时,看到一张白森森的脸,毫无血气,那白多黑少的眼睛正盯着自己看。甲青年胆子虽大,但看到这样一张鬼脸靠在自己的枕边,也吓得不轻,刚张开嘴大叫,那鬼脸似乎冷笑了一声,伸出惨白的双手,掐住了甲青年的脖子。甲青年魂飞魄散,不甘心就这么被鬼掐死,拼了命地挣扎。然而那鬼的力气却出奇的大,他越是挣扎,鬼就掐得越紧。甲青年呼吸越来越困难,感觉肺都快要炸了。这时候,突然有人一声大喝:“快放手!”甲青年知道有人来救,睁开眼一看,却看到了让人更加难以置信的一幕。爬在他身上掐他脖子的居然是乙青年,只见他闭着眼,嘴里念念叨叨的,一个劲地说:“我要掐死你,掐死你!”丙青年费了好大的劲才把他拉开,按在床上甩了两个耳光子才算把他打醒。此事发生后,三人认定了这屋子不能再住了,否则真的会出人命,于是就去找了村支书。村支书说:“事至如今,就算搬出去也晚了,还是请个人来看看,到底是中了什么邪。”没多久,村支书请来了一个老者,那老者问三个年轻人:“有没有做过什么不敬的事。”三人想了很久,都说自住进那屋子后,没做过什么。唯一算得上不敬的事,就是在进村的时候看到路中间有一个枕头,踢了一脚,但那也是想把它踢到路边,并无不敬的意思。老者说:“这就对了,那枕头是死者的,按我们村的风俗,人死了之后就要把枕头放在路中间。你们把那枕头踢走了,就犯了忌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