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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个王大力生前是个人来疯,一看有这么多人让他讲,当时就来了精神,继续讲他那天晚上的奇遇。王大力清清嗓子说;“我抱着那个女的就亲开了嘴,哎呀那个女的嘴太软和了,越亲越好受,只是那个女的口气不太好闻,有一股腥臭之气,我当时魂都要飞到天上去了,哪还管这些,只听见那个女的呼吸越来越重,我就把手按在她的胸脯上,又软和又有弹性。”
王大力说着,口水流了一褂子,这时大姑娘小媳妇听到满脸通红,有的人学着王大力的口气说:“又软和,又有弹性。”
招来了妇女同志们一阵嬉笑的骂声,什么七页子,半熏子,饿了脏,嘿嘿家乡骂人的话有意思吧,首先咱说一下七页子,一般狗肺是七页子,所以狼性狗肺就成了七页子,半熏子说这个人有点脑筋不够用的,至于饿了脏是说,这个人是个吃货。
反正人群里是一阵嬉笑之声,管理区书记有点脸上挂不住了,就说;“大力别整这些没有用的,捞干的说,男欢女爱的在这里说出来不好。”
管理区书记还没有说完,被一阵哄笑声淹没,大家好不容易才有的这个二行看,谁愿意就这样结束,都在大声的鼓励着王大力讲下去,痴狂可以把事实忘却,王大力忘记了自己是已死之鬼,大家也忘记了是在听鬼话。
王大力继续讲。人们也在那里瞪着眼听着,王大力说;“我揉着那个女人的胸脯,那个女人的喘气声也越来越重。
我正要采取动作时,那个女人突然说:“哥哥还没有吃饭吧?咱们先吃了饭然后再上床。”
那个女的一说,我就觉得头发胀,脸上腾腾的起火,心想吃什么饭,直接来事多好,但是人家请咱吃饭,这是好事,咱也不能拒绝,于是就说:“小妹妹咱上哪里吃饭?”
女人一指我身后就说:“在你后面已经做好了。”
我回头一看果然如此,只见后面用玉杯银碗的摆了一桌子的菜,女人媚态万千的说:“好哥哥菜已经做好了,快来吃吧?”
那个女的一说话,我的骨头就酥了半截,全身除了一条腿硬之外,整个身子都酸软无力,只觉得浑身轻飘飘的就到了桌子上,那个女的不吃,就用她那迷死人的眼睛看着我,说;“好哥哥快点吃吗?吃完了人家还想......”
我当时心想你想什么咱还不知道,不就是想那玩意吗,有吃的不吃那是傻子,我拿起一只烧鸡就往嘴里塞,吃了一口竟然一股青草味,急忙吐出来,一看是鸡肉呀,怎么会有一股青草味。这时女人说话了,“情哥哥我做的菜不好吃吗?”
我一看那个女的迷死人的脸蛋,连忙说;“好吃,好吃,刚才有个沙子硌牙了。”
那个女人在那里搔首弄姿的,胸脯的两块若隐若现,我馋的直咽口水,那个**也太馋人了,我心想青草味有什么大不了的,就是屎我今天也要吃,于是张开嘴把那些东西使劲的往肚子里塞,一会儿就把桌子上的东西吃了一大半,这时那个女人说;“我到床上等着你。”
我心想这事成了,就要脱裤子,谁知肚子咕噜噜的好像是吃坏了肚子,这可怎么办,那个美人好像知道了我的心思,就说;“情哥哥你到外面出恭去吧?我在这里等着你。”
我当时一听说让我出工,娘的、这不是撵我走吗?我都欲火焚身了还让我走,这不是存心坑我吗。于是嬉皮笑脸的说;“小妹妹我今天出完工了,现在已经收工了,要不我明天再出工。”
女人一听噗嗤一下笑了,这一笑太好看了,女人指着我说:“你是真傻还是假傻,我是说方便。”
我一听这还是要推辞,就说;“方便、方便。管理区书记是我姐夫,我今天不去照样有工分。”
那个女人好像生气了,说;“你是猪呀?我是说让你出去拉屎,”
我这才听明白,这是让我出去解手。”
众人听了一阵哄堂大笑,又议论纷纷起来,关于我们这里为什么上厕所叫解手,这是有历史渊源的,元朝末年,由于十几年的战乱,加上自然灾害和瘟疫流行,北方地区尤其是河北、河南、山东一带百姓,死亡相继,十室九空。然而兵乱及各种灾疫却很少波及山西。同邻省相比,山西社会安定,经济繁荣,人丁兴旺。明朝开国后,为了恢复和发展农业生产,采取移民恳田的政策,将地狭人稠的山西农民迁移到地广人稀的河北、河南、山东等地。
家乡月明,故土难舍。谁不留恋生养自己的家乡?任凭官府怎样催逼,人们依然纹丝不动。官府无奈只好四处张贴广告,说是“不愿迁移者,速到洪洞大槐树下集合,须在三天内赶到。愿迁移者,可在家里等待。”
人们知道这个消息后,纷纷赶往古大槐树树下。晋北人来了,晋南、晋东南人也来了。第三天,古大槐树四周聚集了十几万人,他们拖家带口,熙熙攘攘,心中默默祈求上苍保佑。突然,一大队官兵急驰而来,团团围住了手无寸铁的百姓。数员武将簇拥着一个官员来到人群中间,大声宣布:“大明皇帝敕命,凡来大槐树下者,一律迁走。”这道命令好似晴天霹雳,人们惊呆了,但随即又省悟过来:受骗了。于是破口大骂的、呼儿唤女的、哭爹叫娘的声音连成一片。但这一切都无济于事,官兵强迫人们登记并发给凭证。为防逃跑,每登记一个,官兵就让被迁者脱掉鞋袜,用刀子在脚小趾甲上拉一刀作为标志。从此以后,移民后裔的脚小趾甲便成复形了。
官兵强迫百姓登记后,为防止逃跑,把他们反绑起来,然后用一根长绳联结成一串,押解着移民上路。人们一步一回头,大人们看着大槐树告诉小孩,“这里就是我们的老家”。至今移民后裔不论家住何方何地,都云古大槐树处是自己的故乡,就是这个道理。由于移民的手臂长时间被捆着,胳膊逐渐麻木,不久,也就习惯了,以后迁民们大多喜欢背着手走路,其后裔也沿袭了这种习惯。
在押解过程中,由于长途跋涉,路上就经常有人要小便,只好向官兵报告:“老爷,请解手,我要小便”。次数多了,这种口头的请求也趋于简单化,只要说声:“老爷,解手”,就都明白是要小便。此后,“解手”便成了小便的代名词。
我们这些都是移民的后裔,所以一直沿用解手这个词,还是接着说王大力大家笑完了,王大力接着说;“我望了眼那个女人,娘蛋的,这个女人真是个妖精连生气都那么好看。我还想再看一眼,可是肚子不争气了,我捂着肚子就往门外跑,到了门外找了个僻静处就拉起来,也不知道吃了什么,反正就是一个劲的拉。
好长一段时间,肚子里好像所有的东西,都拉干净了,心想这回完了,拉了这么多肯定身软如泥,没想到一站起来,浑身使劲,有的是精神,下面的小二哥也争气的很,于是跨着大步到了屋里,一看那个女的,哎呀、我的娘呀,只见她连那个红肚兜都脱了,浑身雪白,该高的地方高,该矮的地方矮,正在那里含情脉脉的看着我。”
这时大家的兴趣也提起来了,大姑娘小媳妇也顾不得脸红了,谁不想听风流韵事,似乎这个人就是王大力,王大力这个人来疯,完全忘记了自己的身份,一副猥琐的样子,在那里洋洋得意的讲着自己的艳遇。王大力说;“我一看到那个女人光着身子在那里等着我,我当时的鼻子血都流出来了,当时什么也顾不得了,急忙跑过去,扒开女人的胳膊,这个女人也不反抗。
那天不知道这个女人给我吃了什么?虽然拉的干干净净,但浑身有使不完的劲,感觉一辈子加起来,都没有那次舒服,一阵子一阵子的感觉自己就要成仙了。”
说完这话,王大力竟然一脸满足,怪不得人常说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风流,看来王大力确实够得上一个风流鬼。古人说得好,食欲、食欲,只有饮食可以和欲望相比.大家听到这里又议论纷纷起来,管理区书记一看越来越不像话了,就大声呵斥着让大家安静下来。
是呀那个年代毕竟不是现在,性的话题还不能公开谈论,只不过今天的情况特殊,是一个已经死去的风流鬼,在讲一个没人知道的故事,现在正是故事的gaochao,人们又怎能放弃听故事的机会。于是静下来,继续听王大力讲故事。
王大力似乎还沉醉在刚才的回忆之中,没有反应过来,就像一个酒徒在回忆绝世佳酿一样,这时管理区书记说话了,“王大力你回忆个毛,快点说说你怎么遇害的?”
王大力这才清醒过来,继续说着他的故事,王大力说:“那天不知过了多长时间,体内所有的力气都没有了,就觉得浑身像没有骨头一样,躺在那里一动也不想动,这时那个女的说;“今天好受吗?”当时浑身没有劲,就轻轻的说句;“好受。”
那个女的又在我耳边说:“那我把你吃了你还会好受吗?”
我说;“美人儿、心肝儿你想吃就吃吧。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嘛。”
那个女的听完这话就在我身上亲着,一直到头顶,这时我心里还想着,这个女人的花样可真多。就在这时......。”王大力说到这里脸色巨变
王大力满脸痛苦的说;“就在这时头顶一阵剧痛,我听见咔嚓一声,接着眼前慢慢的就黑了,那个咔嚓声是我听到的最后声音。慢慢的就觉得自己身体轻飘飘的,刚才的剧痛已经没有了。我飘到空中一看,哪有什么美女呀,只见一个金头蜈蚣正在吸食一个人的脑髓。
这只金头蜈蚣也太大了,我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蜈蚣,头像笆斗一样,两个小眼睛放着摄人心魄的凶光,咬骨头就和咬豆腐没有什么区别。我当时就吓得想跑,这时身体竟然出奇的灵活,一下子就飘到门口。
刚要去赶着驴车跑,这时先前追我的那些人上来了,一上来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来,我当时吓得哇哇大叫,没想到那些人哈哈大笑,笑完了才说;“你这个人真有意思,明明和我们一样做了风流鬼,还一个劲的大叫。”
我这才明白,原来在那蜈蚣精喝髓吸血的不是旁人正是自己,心里那个悔恨悲伤就不用提了,这些鬼倒也仗义,就七嘴八舌的议论起自己死的经过,一听和自己差不多,都是受美色诱惑,前来自动受死的。我这才明白色字其实就是刮骨的钢刀。”
说到这里王大力又呜呜的哭起来,这次看二行的人没有起哄,因为王大力死的这么惨,谁愿意去起哄,那不是自己找没趣吗。
王大力哭够了,接着说;“那些鬼倒也仗义,很快就收留了我,其中一个对我说:“你既然被蜈蚣精吃了,你的魂魄就要受蜈蚣精的控制。”
我大声道;“这是为什么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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