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爷叔听罢低头不语,似乎在思考什么。
海叔请示爷叔:“我找到郑氏的后人了,要不要跟我去问问?”
爷叔点头:“也好。”
于是我们一行三人返身去了村落。
这个村落大多数姓彭,据说只有一户姓郑,所以很容易寻访到。走到一幢破败的土屋前,海叔指指里面:“就是这家,只一个八十多岁老人独居,据说是墓主郑秋娥的侄孙。”
门是敞开的,一条土狗象征性地叫唤了几声,想必这样的人家,连小偷都懒得光顾。我们三人一起进屋,老人眼神不好,摸索着迎上来问:“谁个?”
老人说话含糊不清,不过正巧门外有个年轻人经过,知道我们是剧组了,就热情地进来做翻译。初步交谈,我们得知郑家在七十多年前就举家搬迁,留老人的父亲,也就是郑秋娥的幺弟一房留下看守祖坟。搬迁的原因似乎是祖屋和祠堂失火,烧得干干净净。老人记得郑氏族人搬迁那年他才8岁,爹妈后来生的几个弟弟妹妹都夭折了,独剩老人一个,后来娶过妻,但刚过门就死了,老人也就没再成家,一直孤身一人到如今,靠村里五保户政策才勉强度日。
爷叔边听边叹息,直喊“冤孽啊!”
海叔和爷叔交换了眼神,爷叔点头允诺,海叔就问老人郑大爷:“郑秋娥是你大姑?你对她有印象吗?”
郑大爷说:“我大姑死的时候,我才6岁,我只记得大姑死的前一天还把我叫到她屋里,给我糖吃,第二天她就死了。”
海叔问:“是怎么死的?”
郑大爷似乎在努力回忆:“刚开始就说急病死的,后来又说是吞金自尽。我奶奶说大姑命苦,拖到20多岁才订了亲,没过门男人就死了,大姑贞烈,就殉了夫。后来她婆家来人吊孝,夸赞我大姑是个烈女,一时十里八乡传为美谈,要给她立贞洁牌坊,后来一场大火,此事就作罢了。”
我听到此对海叔刮目相看,记得海叔曾对我说过郑秋娥是已订婚未出嫁的女子,还真让他说对了。
海叔又问:“你大姑死前有没有什么异常?比如,和什么人来往?”
郑大爷叹气说:“我大姑生性好强,性格做派都有点象男人,所以养到20多岁,附近村里的媒人都不肯上门,后来我奶奶托了邻乡的媒婆,才说了婆家,听说婆家家境殷实,小伙子人也机灵,说到底,是我大姑命不好。但说到大姑有没有和人来往,我大姑可不是那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小姐,平时赶集都是一个人去的,我们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跟哪个来往。”
这时,爷叔示意我们告辞,我们看郑大爷也显疲惫,就告辞出来了。
爷叔问我:“考考你的灵性,你推测郑秋娥是怎么死的?”
我凭着多年看柯南的经验,自信地说:“那郑秋娥一定不守妇道,怀了野孩子,怕东窗事发,所以含羞自尽了对吧?”
海叔白了我一眼:“小子,事情比你想象的复杂得多!”
爷叔宽厚一笑,问海叔:“你打听到的应该不止这些吧?”
海叔呵呵讪笑:“什么也瞒不过您老法眼。”
海叔转身对我说:“你会开车吗?”
我说会开,就是不太熟练。海叔说到剧组借个车,还要带我们去个地方。
我跑回剧组跟制片人商量,制片人说:“拍摄还要一个多月,保证剧组安全是首要任务,从明天起你就别干场务了,你也没多少力气,你就伺候好两位大师,剧组要用车跟制片主任说下就行了。”
我乐得不干场务,这段时间已经把我累出翔,要不是表哥的面子,我早就拍屁股走人了!
第二天一早我开着剧组的面包车,带着海叔和爷叔一起上路。一路上边走边打听,来到了邻县一个更偏僻的小镇,车停小镇,我们下车一起往村里走,走着走着来到一个破败的祠堂。
海叔说:“就是这里了!”
我抬头一看,门上方有个破匾,依稀是“陈氏祠堂”
我说:“海叔,来这干嘛?这也跟女鬼有关?难道是女鬼的婆家?”
海叔重重拍了一下我的脑袋:“你不要命了?女鬼女鬼的!”
我吓得吐了吐舌头,祠堂也不敢进去了。
爷叔率先走了进去,我在门口张望,只见爷叔点着三支香,念念有词,然后盘坐在地上,似乎入定了。
三炷香烧完,爷叔大汗淋漓,海叔赶紧进去把爷叔拉了出来。
海叔问爷叔:“见着了?”
爷叔点头,神色凝重。
海叔说:“和我猜想的一样?”
爷叔虚弱地说:“一样,也不一样。”
海叔环顾四周,仿佛自言自语:“这个男人也是横死的,按说,郑秋娥是因为这个男人死了,才遭不测,为啥郑秋娥不害陈家而害本家?”
爷叔说:“你只知道这是郑秋娥未过门的婆家,却不知其中缘故!你可知,郑秋娥腹中婴儿,正是她未婚男人的!”
海叔张大嘴巴惊讶得说不出话来,我更是听得一头雾水。
这是剧组来电话,叫我们赶紧回去,听制片人的口气,仿佛又出事了。
我们急忙赶到剧组,大家正席地而坐,吃着盒饭。好像也没发生什么事情。
我也感觉饿了,拿起一个盒饭狼吞虎咽起来。
只见制片人偷偷把海叔拉走了。我以为制片人找海叔喝酒,也没在意,不过不一会,海叔就出来了,到处找爷叔。
我放下饭盒就去找爷叔,爷叔已经吃饱盒饭,院子里发呆,我走过去,爷叔就摆摆手说:“也该来了!”
我问什么该来了。爷叔摇头不语,这时制片人带着负责拍剧照的小冯急匆匆过来了,小冯脸色煞白,手抖得相机都捧不住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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